遥远总是遥远之上祭奠自己,那些飞舞的蚊蝇总在此刻肆扰着灵魂的祭床,没有头绪的不是那些文字,我们的内心很清楚哪些是露出的尾巴,哪些是伸出的头颅,盛典总是在鞭炮齐鸣的时刻拉开序幕,头颅和尾巴总会在同一时刻出场,纠结的文字里总是充满了血腥和泔水。
惶恐的夜晚不能入睡,那些受惊的小鸟躲在厚厚的棉被里,一遍遍在经受着自己的拷打,撕裂的躯体颠覆了白昼,那些被毁灭的日月星辰散落在宇宙的沟堑中,不知所措!
醒来的时刻我们依然一遍遍的梳理着自己的灵魂,揉碎的文字极力想恢复原样,愤怒和痛苦都被掩埋在洗漱池中,那些肮脏不堪一击。
窗外依然是花儿一样的季节,那些和煦的风飘浮在视线之外,阳光依然温暖,蜕变之后的某个清晨我们依然哼着小曲,吹着口哨,心情依然如小鸟一样在天空中飞翔。
还是那些文字,那些如妖精一样的文字,一次次总是无意中撞击着我们,敞开的胸怀如太极一般,其实,我们知道,坐怀不乱只是一种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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