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外,有一种声音,我的鼓膜在享受一种喜悦。
世界之外,有一个生命,我的思想在冥冥之中浸透。
世界之外,有一种精神,开启或者闭合都是我的意志所为。
这是抑或是一种狂妄,但当我们逐渐从这个现实中走出的时候,这世界之外其实都是属于我们自己。
没有一种声音比我们的第一声哭啼更让人难忘,我们的世界都是从那一声哭啼开始,幸福、快乐、悲伤、苦痛,我们在很多的时候不是麻木,而是忘我。
当我们的生命开始萌动的时候,我们其实已经奠定了思想的基础,生命只是一种形式,而肉体只是载体而已,我们不要没有自由的生命,也不要没有生命的自由,一如囚徒,一如幽灵,我们宁愿如妖精般活着,做自由的生命,用自己的思想主宰自己的命运,我或者你都不属于任何人,我们属于自己!
当我们的思想开始意识精神存在的时候,我们已经渐渐失去了很多无邪的童真,精神是嗑药,我们都是被蛊惑的肉体,但我们需要,我们的骨子里已经浸透了理想主义的药水,刮骨疗毒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我们必须承受这种嗑药,我们必须被蛊惑,我们必须成为精神的俘虏。
我们常常在世界之外寻求救世主,在精神的牢笼之外寻求的天堂,我们在很多的时候忘记了我们自己,就如忘记了我们的肉体其实已经在第一声哭啼之后就已经被注入了一种精神一样,苦苦追寻的其实已经是我们内心所拥有的了,我们抬头不是为了看路,而是为了寻找太阳,我们低头不是为了自卑,而是为了找路,路不在远方,而是在脚下。
我们自己常常成为自己的懦夫,世界之外我们拥有不死的精神,但这不死的精神往往成为我们走夜路时的恐慌,我们的精神既然不死,那就让我们不死的精神来充当我们生命的盾牌吧!但在很多的时候,这个盾牌被我们自己早早的抛弃了。
世界之外,我们不需要高举火把,心底的坦荡可以照亮我们的行程。
世界之外,我们不需高举盾牌 ,因为那种精神已经锤炼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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